方盛泽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一些，说起话来像是幼儿园老师引导三岁孩子一样：“车在哪里呀？”
林忆想了想说道：“车在路上啊。”
方盛泽：…………
他真的是问不出来诸如“车在哪条路上啊？”这样的话，好像两个弱智一样。
方盛泽说道：“你身边还有其他人吗，把电话给他。”
可林忆哪能那么上道，她如果上道的话，就不会有方盛泽现在的头疼模样了。
林忆相当自然地接道：“没有其他人啊，这里只有我自己，所以你是谁？有什么话？都跟我说吧。”
就她自己？方盛泽打死都不会相信。
她在车上，试问谁能让这么一个酒鬼自己开车回家？
“把电话给司机。”
“我不认识司机，司机是谁？”
林忆茫然地向四周张望，可怜司机师傅努力往她面前凑，想要努力证明自己的存在。
可惜林忆的眼睛就是不朝着他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