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曼装作若无其事，自顾自地吃起来，速度比平常慢了不少，心里想着很多事情。
嬴厉城依旧很优雅地吃饭，跟平常没有两样。
“……”
沉默是金，谁都不愿意打破这层尴尬的气氛。
虞小曼满脑子混乱得要死，想了很多烂七八糟的事情，看着桌上的菜肴脸色不停变换。
这时候，嬴厉城终于放下手中的筷子，视线锁定在她的侧脸上，开口道：“这餐做得不好吃？”
“啊？”虞小曼茫然地抬头，正好对上嬴厉城那双冷漠的眼睛，以为他又要发脾气，吓得摇摇头。
“没有没有没有。”
说完，又低头捧起碗，速度地扒了几口饭。
“……”
看来她刚刚被吓得不轻。
比起以前那几次吻，今天他忽然粗暴的行为对虞小曼落下了很深的阴影。
想到这里，嬴厉城的眸子再次闪过一道愧疚的暗光。
“刚刚对不起。”
他的语气间充满了歉意和诚恳，让虞小曼错愕地抬起头。
嬴厉城很少道歉的，所以每当他认认真真说对不起的时候，就是真的在祈求原谅。
“你刚刚……吓到我了。”虞小曼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
他的脸色柔和下来，说话的时候多了几分无奈，“我知道。”
男人总会有克制不住冲动的时候，但并不代表他一时冲动对她造成的伤害是对的。
所以他为了自己的不理智而道歉，确实是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