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与妖结合，后代就是半妖。
会被嗤笑，一辈子抬不起头。
更何况……后代的命数也会缩短的。
红凝叹了口气，可是若是白小菟和莫南风真的有意，那么她又怎么能阻止？
子询不明白红凝为什么连着叹了两口气，他敛下眼眸。
下一次若是那个女子来了，他要怎么办？
只是两面而已，就已经在心底扎了根。
久久忘不掉。
“若是下一次她来了，我能靠近她吗？”这是子询下意识问出来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有问题可以问眼前的两个人，因为他们会帮他。
红凝一惊，想要出口拒绝，可是为什么要拆散这对两情相悦的鸳鸯？
红凝不知道了，她抬头看向了卿翊。
卿翊扭头对上红凝的视线，就知道红凝在纠结。
他收回视线，落在子询的身上，然后道：“可以。”
红凝想了想，随后也随着点点头。
“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红凝道：“若是你发现她的真是身份与你不同，你会远离她还是会跟她在一起？”
子询笑了笑：“她……她是妖，我知道。但是即使这样我也想靠近她，或许结局会有些不尽如人意，但是我不想放弃她。”
红凝笑了，只要坚持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或许，他们真的能打破固有的规定呢？
红凝抬头看天，命数是会变得，越坚定的人命数就越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是不变的定理。
“希望你记住今天你所说的。”红凝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拿出了那把玄灵匕首，给了子询：“若是有事，只要把你的血滴在上面就好，我会感知到的，后面你们会面临许多，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子询直接接过来，点了点头：“谢谢，我会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