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一愣，停了下来，待看清楚，沙坑底部的十七婆婆，已经不像一个人影，确实是活不下去了。
“张书德～”
十七婆婆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手中的黑杖已经不知去向，连站都站不起来。
“我说过，你今天晚上会命丧于此。”张书德看着十七婆婆，眼里没有任何的怜悯。
“想不到你为了对付我，连阵医也带了过来。”十七婆婆勉强抬起头，两只眼眶里满是鲜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东西。
“你错了，人并不是我带来的。”张书德淡淡地道。
“是苏贵的人？”十七婆婆的心思此时竟然反应一点不慢。
“苏贵不可能让她们轻易逃掉，能派出来追杀她们的人，绝对不简单。”
“你早就知道来的是阵医？”十七婆婆的声音非常的弱小，随时有可能断气。
“没错。”
“想不到我十七罗刹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一步。”十七婆婆气若游丝。
“你从地府逃上来，就要料到会有这一刻。”
“张书德，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如此清楚？”
十七婆婆虽然知道张书德身边有小君和小竹，但是对于张书德的能力，却一直看不透。
“你既然知道小君和小竹，为什么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们是怎么上来的呢？”
“是你带她们上来的？”十七婆婆的身子已经不能动弹，但是听声音也能感觉到她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