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沙发主位上，冷眼扫过那两人，“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郁司寒眉心微蹙并未答话，烦躁的拿起桌上的烟盒，就被霍云深冷冷踹了一脚，怒斥，“没看到我女人怀着孩子呢，你性取向改了就连这么简单的常识也不知道？”
顾情笙，“………”
郁司寒，“………”
霍北羽，“………”
郁司寒又重新把烟盒扔了回去，“你问的是我时候成功把他掰弯的，还是什么时候想掰弯他的？”
霍北羽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人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霍云深气笑出来，“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刚才没打你，所以故意挑我的火？”
郁司寒敛下眸，“如果真的行动前者，倒是不算很久，大概就他刚从部队回来那会儿。如果是什么时候开始想到……”他停顿了一下，“很久了，我也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
霍北羽瞳色泛深，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然后他也被霍云深踹了一脚，“当着我的面还眉来眼去是吧？”
霍北羽悻悻的收回视线。
顾情笙为了防止他们再被这个暴力的男人踹，直接坐到他们中间去了。
空气有几秒钟的静默。
霍云深逐渐的收起脸上的情绪，淡淡的道：“既然真正开始还没多久，有没有可能……”
郁司寒低笑一声打断他，“云深，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这个人。如果不是下定决心，我也不会轻易拖他下水。可既然我已经这么做了，那也不可能再放手。不管是流言蜚语还是世俗伦理，能挡的我都会替他挡了。挡不住的，那他就自己受着，怎么说也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