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楠无力闭上眼睛，刚才还是一千万，现在又多了这么多，他们分明就是想玩死他们。
齐羽堂怔住，喉咙干涩，“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管事的晃了晃手里的五六张单子，“要我给你看看欠条？这上面可是有你的亲笔签名。”
慵懒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蒋成扣着衣袖不急不缓的从上面下来，“干什么呢？”
管事的立刻颔首，恭恭敬敬，“蒋哥。”
蒋成拿起欠条看了一下，“算我账上。”
管事的笑承，“好嘞，蒋哥。”
蒋成瞥了一眼齐羽堂身旁的夏楠，“之前你欠我的五百万，还有今天的三百万，那个女人，算是零头，剩下的两千万拿陆曼曼来还。”
齐羽堂的身体内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僵硬的牵着夏楠的手离开，两个人沉默无声。
他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他不仅毁了自己，毁了夏楠，也毁了陆曼曼。
曼曼……我该怎么办…
齐羽堂把夏楠安顿好，给她做饭，两个人看着饭菜许久都没有动筷子。
夏楠扯出笑容，“你打算怎么办？”
齐羽堂终于拿起筷子，“我不能伤害曼曼。”
无力嗤笑，凉凉嘲讽，“他不想自己动手将人抓来所以才想让我们动手。”
齐羽堂看着她，“我们怎么动手？把她骗过来？**？”
夏楠的眼泪滑落，“那我们两个人的性命呢？你没看刚才我们回来路上都有人一直盯着吗？你觉得你告诉陆曼曼了她会跑吗？她还要在这上两年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