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你何用？”
程子宸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废物一般：“自己滚回主家。”
这本来就是他父母派来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佣人。既然不中用，再送回去就是了。
刘妈顿时面如金纸，嘴唇都哆嗦起来。
“大少……”她想求情，奈何喉咙里面一阵呜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滚。”程子宸瞧都没瞧她一眼，背着手站在那里，残酷的说着。
刘妈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哆哆嗦嗦的，慢慢弯着腰，极力做出滚的动作。
这样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在地上挣扎着滚出去，任谁看到都不忍心。
中年医生不敢吭声，常晓果却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关她的事。”
因为她让一个老人遭这样的罪，她于心难安。
程子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嘴角扬起冷酷的弧度，“自身难保，还敢管别人？”
常晓果避开他嘲弄的眼神，抿紧嘴唇，不愿意搭理他。
这无声的抗拒，让程子宸脸色都阴沉下来。
“常晓果，我警告你，老老实实的养胎，生下孩子！”
“你要是再敢寻死……，”他冷酷无情的声音如同宣誓一般，“我会让整个常家都为你陪葬！”
他又盯了一眼在床上兀自颤抖着的女人，看着她厌恶又无力的模样，才满意的收回眼神。
“治，用最好的药治！她如果死了，你也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