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挑战我的耐心，我对女人可是从不手软，惹毛了摘你几个器官卖卖赚点钱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哼。”
张涵往地上使劲儿啐了一口，他生平最讨厌小人，最看不起没种的人，眼前这个女人两样占全了还去学人干坏事，尤其还是个医生，真是对不起那些穿白大褂的治病救人的天职。
“别哭了！”
一声厉喝生生把她的眼泪憋了回去，“我说我说，是杜小姐！呜呜呜……”
一只站在远处听着的陆辰双眼猛地聚了神往前走了两步。
“哪个杜小姐，说名字。”
一把冰凉的尖刀贴在她的脸上，刘护士缩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给自己毁了容。
“就是杜若、杜小姐……”
陆辰握紧了拳头，眼里团着一团盛怒的火气。
“录像带呢？谁去毁的录像带？”张涵继续问。
“不、不知道，当时情况太紧张了根本没想到录像带的事。啊，对了，前两天杜小姐被抓的时候有个男人给我打过电话让我不要自乱阵脚，什么都不要说！”
“男人？叫什么？”
张涵和陆辰来了精神。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见过他……”
陆辰在黑暗里点了点头，先行离开了这幢废弃的大楼，将后事交给张涵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