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大的压力，林湾湾临危不乱。
“安静。”
她声音不大，却有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
“杜夏，我只问你两个问题，如果你能给出满意的答复，那么这口黑锅，我背了。”
杜夏不卑不亢，“林老师请问。”
“第一，一首称得上一流水准的歌，是经过不断修改润色，由粗糙变得精致的，所以你手里肯定有歌曲的草稿，对么？”
杜夏捏着自己的衣摆，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我的草稿都是记在脑子里，等我觉得满意了，才会谱曲作词。”
“这样啊，那你很天赋异禀嘛。”
林湾湾看出了他的强作镇定，又转头看向叶光，“我记得你有打草稿的习惯，所以你应该能拿出来的。”
“是的。”
林湾湾摊了摊手，“事情已经一目了然了。”
杜夏狡辩，“也许是叶光事后补的草稿呢！”
“你的猜测很有道理。”
林湾湾点点头，脸色看不出喜怒，“第二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给叶光看了你的原创？”
杜夏本来的觉得这个问题有陷阱，却不知道该怎么避开。
“一个星期前。”
林湾湾脸上露出了蜜汁微笑，像是终于抓到了杜夏的马脚，直笑的杜夏额头冷汗流下。
“可是，十天前，叶光就给我看了他的初稿。”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