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江晔虽是才上任不久，但身为一教之主，他也对自己的下属有些了解。
右护法性情活泼，其他人对他的评价都是“爱玩”，据说玩起来花样层出不穷，他随身带着的书，想必也会很有趣，小宠物应该会喜欢。
白零却看着那书一怔，她看出了乌江晔冷漠之下的一点胜券在握，不由想起了之前那一桌“盛宴”，有点心理阴影。
但一番好意，也不好直接推辞，她还是接过了书，轻声道，“谢谢。”
乌江晔唇角勾了勾，弧度几不可见，但因为这一点变化，整个人显得柔和了不少。
白零没忍住又在他头上摸了摸，然后在教主觉出不对前收回手，翻开了那本书。
这书封面很素，然而打开才知道，里面居然是彩色的。
第一页整页都是张巨大的床，床上有一男一女，男人靠在床头，女人靠在男人怀里，耳鬓厮磨，气氛暧昧。
白零手指一僵，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犹豫片刻，没往下翻，转头看着坐在她身后的乌江晔，狐疑的问，“这本书……是做什么用的？”
当然是找来给你玩，哄你开心的……不过这话在脑中转了一圈，又被冷酷的教主压了下去，说出口的是冷冰冰的，“问那么多做什么，给了你，你看就是了。”
白零：“……”这么公事公办，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于是她把书往后翻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