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茴安看了眼天空，又四周瞧了瞧指向旁边的一颗老槐树。
“我们就躲在那里。”
“好。”
二人刚刚隐匿好身形，突然一阵歌声从不远处传来。
这歌声，甚至嘹亮……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叶茴安：“……”
这不是卫秦朗那厮的声音么？
还记得去年，司景遇死活要她唱歌，她也唱了这首。
当时是什么情况来着，她刚刚铲除完一只鬼，在河边……
“茴安，是不是你们学校经常能听见这首歌啊？”
叶茴安摇头。
秦琪眨了眨眼，“不会吧，这首歌不是部队必备么？”
“我们学校唱的最多的是精忠报国。”
她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这首歌好听极了，后来被潜移默化，觉得……
有点老土。
这时，歌声已经越来越近，很快肖则也跟着唱了起来，紧接着，是肥肥瘦瘦。
隐隐约约已经可以看见几人的影子了，叶茴安忙给秦琪使了个眼色猫着腰冲到对面的草堆里理了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