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歌白皙的脸颊贴着花瓣，低声道：“花花，这样，味道是不是更加浓郁了？你喜不喜欢？”
……这傻缺的情商是不是都喂给自己的智商了？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叶音这下毫无克制，直直就冲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林亦歌，我喜欢的是你沐浴之后的味道，不是你现在身上的这种难闻，都快熏死我的味道！”
“熏死你？”
林亦歌抱着水晶花盆的手微微松了松，倏地想起什么，紧贴花瓣的脸抬起来，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抿了抿薄唇，欲言又止。
林亦歌的这副模样，让叶音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良久，林亦歌才开了口，“你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偷看我沐浴？”
“……”
承认？不承认？
心思迅速急转直下，叶音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我没偷看。”
顿了顿又接上一句，“我是正大光明地看！”
林亦歌被逗笑了，用手点了点她的花瓣，“真不知你这泼皮无赖的性子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偷看就偷看，还不承认。”
语气里隐藏着几分不易觉察的淡淡宠溺，就连林亦歌自己都未曾发现。
被说成偷看，叶音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下去，立即和他争论道：“我又不能动，你自己天天在我面前洗澡，竟还说成我偷看？明明是你自己让我看的。”
这次林亦歌没有再跟她辩驳，自喉口发出一声闷笑。
“小无赖的花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