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殇挑眉看着这个模样的她，有些手痒但是这种感觉却是被他生生压在了心底。
“你去过人间吗？”
慕九烟想了想，变小那段时间去的，应该算是吧？
想着，她不由得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何处，她这才皱眉道：“其实我没怎么去逛过，但是我知道。”
“嗯。”男人点头放下筷子，眸子看了眼天空，随即眯了眯这才又道：“人间挺大的，等你有时间了可以去看看。”
慕九烟闻言一愣，瞪着眸子看着男人皱眉道：“我才不一个人去，我听上一辈的老人说，人间很危险。”
“确实，你这么蠢的人一出去恐怕就被拐卖了。”男人说着眼里满是笑意的她，就连他都不知道，在和她相处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多了。
“你！你才蠢！”慕九烟一听眸子一瞪，看着男人极为不服气道。
“啧，恼羞成怒了？你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没多久，也就一千年吧。”慕九烟看看了眼男人不以为意道。
“……”男人神色复杂的将视线放在她身上，随机道：“所以这一千年来你就没出去过？你的前辈还告诉你什么了？”
慕九烟板着脸看着身边的男人，上下扫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什么，自己倒是乐了。
“我这个年纪放在你们的世界里，怕是能成你祖宗了。”
“放肆！朕……我的祖宗也是你敢说的？”
慕九烟一愣，不解的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