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是满意的，回头找他谈判的时候，就更有资本了。
老爷子有了最基础的绘画技巧，一时竟然画得舍不得停手了。
画着画着，忽然警惕地看着林悠：“这绝招你卖给我了，你自己不许再偷练，否则我不客气！”
“知道了知道了。”林悠大方地说着，看着手上的钻戒，心里盘算着，等“顾太太”任期结束，要不要开一个绘画大师班，专招这些犯糊涂的亿万富豪。
宋伯去前院为顾念祖取什么资料去了。
顾念祖则走到老爷子身后，试着和他交流：“爷爷，你试着把线条这么画——”
林悠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传说中的花花公子，对绘画显然也是懂一些皮毛的，指点得还不错。
不过正画得投入的老爷子，眼一瞪：“你懂什么！”
说完之后，他又忽然看向顾念祖，皱着眉头：“对了，你是谁啊？”
“爷爷，”顾念祖抬头看着这位20年不曾直接交流过的亲人，心下感慨，嘴上却不得不说，“我是念宗。”
“念宗？哦，念宗。”老爷子的记忆是错乱的，但也偶尔会有清醒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了顾念宗是他的孙子，目光中竟有了些慈祥，他一直盯着顾念祖打量。
“爷爷，念宗很帅吧。”林悠大献殷勤，目的自然很简单，仍是为了随后能和他正式谈判。
“你不是念宗，”老爷子忽然道，“你是念祖。”
这是林悠第二次接触到“念祖”这个名字。
一怔之下，她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个护照，以及顾总当时奇怪的反应。
林悠心生疑惑，故意道：“爷爷，念祖和念宗不就是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