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天，告诉我你的目的。”凤酒突然淡淡地道。
龙御天的眼底微微一闪。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在这样寂静的深夜，这样空旷的山顶，也只有龙御天这样绝佳的耳力，才能清楚地听到。
龙御天转过头，低头盯着她那张被鸭舌帽和黑框眼镜遮去大半的脸庞，缓缓勾起嘴角道：“我的目的，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不是那个。”凤酒的语气突然有点冷。
龙御天嘴角的笑意却又深了些，慢条斯理地道：“哦？不是那个？那又是哪个？”
“龙御天！”凤酒猛地抬头看向他，“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龙御天没说话，忽然把口罩扯到下颌处，露出下半边脸，反正这边黑，他不怕钟程程看清他的脸。
他又微微低了低头，和凤酒间的距离瞬间只有咫尺之隔，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离得近了，他深黑的眸子越发如墨如渊，如浩瀚神秘的宇宙，令人盯着盯着莫名地有种眩晕感，好像下一秒就会被那双眼睛吸进去一样……
凤酒强忍着才没让自己退后，故作镇定地与他直视。
她如今已经被他攥的死死的，她不想再在气势上输给他。
龙御天盯着凤酒的眼睛，挑挑眉，颇有些无奈地道：“我也很苦恼，我就喜欢对你不正经，想控制都控制不了，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病，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