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不清楚。”医生慢慢的回答道。
这出乎杜伊的预料。
“怎么你对龙渊知道的并不多？这有些反常。”
医生看向窗外，“我知道的不多，只是知道有龙渊的存在而已。”
医生难得的坦诚。
十分的难得。
杜伊看着他，他看着窗外，情形有些神秘，神秘又安静。
杜伊轻轻笑了，笑的很好看的样子，只可惜医生的眼睛没有在看她笑的好看的样子，而是在看窗外。
他总是看向窗外。
他习惯看向窗外。
他渴望，内心渴望外面的世界，渴望自由，用最基本的心理学原理就可以解释。
杜伊不会阻止他，她喜欢看他看窗外的样子，具体说她喜欢看他的侧影侧脸，他的侧脸坚毅干净，形成一个自然光线的剪影。
这样的侧影侧脸注定是一个伟大的男子。
实际上他也是。
“好吧，龙渊逆流其实就是水暗流，龙回水你听过吧？”
杜伊耐心的解释。
医生却好像故意刁难，“那要看怎么理解水下暗流，之前我一直认定水下暗流就是地下河。”
杜伊微微一愣，还是保持着微笑，医生故意去掉一个下，水下的下，然后……其实不是曲解，因为龙渊逆流本身就是地下河，一条神秘的地下暗河。
这是常识，又不是一般常识，是有些生僻的常识。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要想做成首先就得有常识，各种各样的常识，一般常识，生僻常识，都要有。
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到什么常识。
眼前就是很好的例子，水暗流。地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