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来了才知道，我连狗仔都做不好，唯一一次成功的偷拍还被哥你给抓到了。”陆谦的情绪有点失落。
“东国大？你的前女友叫什么名字？”凌牙忽然想起了王静和她提起过的一个人。
“姚芸！哥你难道认识她？”陆谦问道。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在来首尔的机场上遇到过一个叫姚芸的，也在东国大上学。我想应该那就是你的前女友吧！”凌牙觉得生活里到处充满了巧合。
“真的吗？那她现在过得好不好？”陆谦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我没有问我朋友，等我回去帮你问一下吧！你就打算一直做狗仔吗？如果你前女友知道，也会看不起你的吧？”凌牙想要劝陆谦换份工作，喊了两声才发现他转了过去，正拿着手机在拍照。
“拍什么呢？这么认真！”等陆谦转回来，凌牙问他。
“尼坤在那边！原来网上说他喜欢背着女友Tiffany出来泡妞的事情是真的啊！”陆谦翻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准备拿这些回公司交差。
“虽然不是什么大新闻，不过也应该可以不再被上司骂了！”陆谦把照片都保存好，收起手机后说道。
“你的职业敏感倒是挺强的，就是运气差了点。我改主意了，狗仔这身份并非一无是处，你愿意帮我个忙吗？”凌牙灵光一闪，想起了上回林玧儿的绯闻事件。
如果那时候自己有认识狗仔这样身份的人，也许就不会在一开始就陷入被动，最后不得不动用非常手段才搞定李升基。
“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得到，我一定帮！”陆谦拍着胸脯，向凌牙保证。
“你不是在D社工作吗？以后要是打听到或者是在公司里发现任何有关少女时代的新闻，记得及时通知我！我会给你相应的费用的！”这便是凌牙现在的打算。
“放心吧！我一定及时通报！大家都是中国人，哥你还提钱干吗？能给多少钱啊？”陆谦前一秒还装的大义凛然，后一秒就现了原形。
“不会亏待你的！我还有事，你慢慢喝吧！”凌牙看了看时间，想到还有正事。就先行离开，当然走之前把连同陆谦在内的账都结掉了。
穿过男厕所的结界，凌牙找到李承佑，向他询问李升基的事。
“人已经送回去了，记忆也做了处理。和几个月前的那一起一样，都是用那副铠甲的一部分力量，利用人类的阴我来实现操控的目的。”李承佑晃着杯中的酒，把调查结果告诉凌牙。
“你说！会不会是堕落骑士？”李承佑又问道。
“不太可能！堕落骑士实际上已经和霍拉没什么区别，可是从两次事件来看，那邪气的感觉和霍拉的并不一样。”扎鲁巴替凌牙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我们布置在各处，用来探测的魔导具。这段时间也没有收到任何异常的反馈，对手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呢？”李承佑也陷入了沉思。
没能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凌牙也只能拜托李承佑继续调查，自己离开酒吧返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