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终于反应过来了，也顾不得怕他了，一把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不是……”
“怎么不说了，刚才你自己不是这么说的吗？”程月笙打断她的话，他觉得她想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可爱了，他是真的很喜欢。
曲央央急了：“程教授，你还是大学里的教授了，你怎么还玩文字游戏？”
“那只能证明我的智商和我的工作是相匹配的。”程月笙语气平静地说：“你放心好了，以后我所有的行事都会以今天的事情做为参照。”
曲央央顿时就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程月笙的心情好了不少：“对了，以后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告诉公司的同事，我在追你。”
曲央央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平地起惊雷，把她吓得一个哆嗦，她忍不住说：“程教授，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见我开过玩笑吗？”程月笙反问。
曲央央想了一下，认识他这么多年，还真的就从来没有见过他开玩笑。
她顿时就急了：“可是程教授，这事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程月笙问：“是你有男朋友还是我有女朋友？又或者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都不是！”曲央央忙说。
“那就行了。”程月笙的语气平静淡陌：“你没有男朋友，我没有女朋友，我为什么不能追你？”
曲央央觉得今天她已经被他绕晕了，果然，所有的一切都和她预期的有些不一样，她想要找些话来反驳他，他已经非常平静的为今天的事情做了个总结：“这事就这么定了。”
曲央央因为他的这句话心肝都跟着颤抖，她觉得自己真的挺苦逼的，这都是什么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可是……”
“没有可是。”程月笙见她一脸焦急的样子，难得好心情的补了一句：“难道你想我当着全公司同事的面追你？如果你觉得这样更有面子，我也没有意见。”
曲央央觉得这哪里是面子的问题，这事已经牵扯到了她的人生安全。
她忙说：“不用了！”
程月笙的嘴角微扬：“那好，我们现在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你以后对我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当然，接不接受这事我说了算。”
曲央央看着他那张帅得不像话，但是同时又冷得不像话的脸，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大蠢事，她这算不算是把自己给卖呢？
她低头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那叠钱，她终于体会了什么是欲哭无泪的感觉了。
她家教授真的是太可怕了！
程月笙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把钱收好，一会拿去买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