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文姜思索之际，鹿野带着一丝哀伤的声音传如陈文姜的耳畔。
“文姜，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爱？”
“每个人爱的方式都不一样，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能让你愿意付出一切的人，就是你爱的人。但，爱你的人绝不会让你付出一切。因为你哪怕是受了一点小伤，他都会替你觉得疼。”
说完此话，陈文姜将手里的帕子递了过去。
本不想说出这些话，可是看着越来越执着鹿野，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来气。
“其实不关他爱不爱你，你做的已经足够多了。要是换作我，我肯定都已经放弃了。我也知道，其实你挺不容易的。想陪着她，还要冒着被你夫人找到的风险。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难道不累吗？
如果你做的这些有用的话，我也不会对你说这些话。”
“文姜，你有真正的爱过吗？我知道我不该提那个人，可是难道你经历的这些事，你就不心疼吗？”
鹿野抬眼看向一旁的陈文姜，语气平淡的问。心里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做无非是在刺激她。
正当鹿野心里在想陈文姜会怎么回答的时候，一旁的陈文姜突然笑了起来。
陈文姜笑完后，直视着鹿野，淡淡的开了口。
“爱过，可是心死了，就不会疼了。”
不知何时，马车已经停下。
陈文姜撩开车帘走了下去，望着野外的风景，心里莫名有些哀伤。
“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阻止得了的，我们就像是生活在乱世，没有爱情可言的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