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齐渊买了两杯奶茶。
他最近没什么曝光率，去买奶茶时，服务员看他眼熟，还给他打了个折。
夏灵抿了抿唇，看他。
千万言语只在这一眼里，带着委屈和不情愿，好像又不得不妥协的眼神。
齐渊僵了僵。
“乖。”抬手，他本来就不擅长言辞，尤其是安慰人。
揉了揉夏灵的头，“这也只是工作安排。”
女孩细软的发在他手心里，十分舒服，熨帖极了，齐渊带着安慰的心却忍不住多揉了揉，假公济私。
夏灵头发被他揉得有些乱，顾及着被人拍到，却咬着吸管对齐渊道：“但是，他不好。以前你跟关系很好，出事后他都没帮你说话。说起来我救了他……乐心娱乐的人，太讨厌了，一个个跟那个鼻孔朝天的经纪人一个样子。”
齐渊听得怔了怔。
他眸色有诶幽深，看着为自己抱不平的女孩。
知道她讨厌甄珺是因为他，也只有她，看着他在舞台上那么狼狈，救了他，也一直是陪他到现在。
“没什么，凌凌不必担心，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乐心已经解约了，甄珺没有。感情……踏入社会上在职场上就这么回事，他们不为我说话，我也没什么好怪的。毕竟……”
看了夏灵，齐渊住了口，带着没说完的话。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凌凌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