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做错什么了要道歉？我跟我老公在卧室里说几句话，我婆婆在外面偷听，还招呼不打就冲进来。别的不说，我倒是想问问，妈，你这么大年龄了，贴在我们房门上做什么？”
噎了噎，杨母说不出话。
看着杨致远看她的神色也带了狐疑，杨母一闭眼，干脆又干嚎起来。
“天啊，我这命好苦，我这儿媳妇是想气死我！我不活了……一头撞死算了，一了百了。“
“妈，这大晚上，你哭什么，邻居都听着呢，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杨致远焦头烂额，又是劝又是哄就不顶用，被逼无奈，他只能盯着夏灵，“齐雅，你来给妈道个歉，妈偷听不对，但是你确实也说她坏话了，她这么大年龄，要是气个好歹出来，咱们谁能担得住？”
“让我道歉？”夏灵看着杨致远，笑了笑，“不可能的！下辈子吧！杨致远，你妈真不要脸！”
啪——
杨致远气急，抬手一耳光扇在夏灵脸上。
猝不及防，夏灵没想到杨致远回动手，竟然让杨致远打了正着。
“好，杨致远你很好！”注视着男人，夏灵舌头在嘴里顶了顶。
能感觉到脸颊的肿胀麻木，嘴里还有丝丝的铁锈味。
“真是好样的，连打老婆都学会了。”重复着，夏灵走到杨致远跟前，劈手把耳光抽了回来。
响亮的耳光再次在卧室里响起。
杨致远被打得有点懵，他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