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言不就说过她很有趣吗？
那她日后就有趣一些是了，只要持之以恒，她相信她一定能打动林潇言的。
邓玉娴无法说出心中是何感受了，她望着王素媛眼中坚定的璀璨的光亮，半晌说不出话来。
沉默，沉默，再沉默。
沉默了许久以后，邓玉娴才抬头对王素媛说：“虽然本宫很能体会你对表哥的情意，但你可要想清楚了，许多事情一但决定了便无法回头。你若是真的去了云州，表哥愿意娶你便好，若是不愿，你的名誉便会受到损害。”
毕竟，这个世界对女人，并不宽容。
一个女人，千里迢迢的去寻一个男人，若那个男人还不愿娶你，那岂不是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特别是风尖浪口般的皇都城，这里久居的贵族们，对规矩看得比命重，若是有人不守规矩亦或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怕是会被众人唾弃的。
说实话，邓玉娴没有这个勇气。
王素媛咬着牙，心中虽然也害怕，但是……相较之下，她更不愿意浑浑噩噩的活着，为了家族利益嫁给一个陌生人，然后相夫教子，一辈子都见不到光明。
点头，她再次坚定道：“娘娘放心，您说的一切，臣女心中都有数的。只是，人一辈子，总要为自己活一次的。”
哪怕，会毁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