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张照片，他还是没忍住指尖抖了一下。
照片里的她，脸上带着红晕，像是擦了胭脂一样，一双水眸里面湿漉漉的，蒙了一层雾气，眼尾还带着一丝媚意，显得她既无辜又勾人，就像是寺庙里想要勾引僧人的妖精一样。
她颊边还留着几缕较长的发，黑发从耳朵那里绕过来，又柔顺地垂下，引得宋言衾指尖发烫，既想摸摸她的耳朵，又想帮她把发挽到耳后，亲亲她的脸颊。
宋言衾本以为自己的定力够足，至少短暂的时间之内不会动她，然而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耐力，也太低估了君梨作死的能力。
她这么努力地招惹他，他是不是也该给一点回应？
手机震动了一下，宋言衾看到了她的话。
茫茫：你喜欢吗？
这句话让他想到了那天，她站在他面前，忐忑不安地说，她喜欢自己。
现在她又问自己喜不喜欢她这个样子。
宋言衾心里泛起层层酸意，酸得他的胃都开始痉挛了，两个人都是他，但是她同时向两个人表达喜欢，是不是代表，只要有钱，她都会靠近对方？
宋言衾不敢细想，怕想多了自己都会嘲笑自己幼稚。
他真的是越活越过去了，竟然吃起自己的醋来了。
不管她到底怎么想的，从她开始招惹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宋言衾就没打算给她退路了，她喜欢被包养，他就养着她，她不喜欢，也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从来没有第二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