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歆翻了一个白眼，她有眼睛，不用说，也可以看出来。
毕竟人类本身就是丧尸的食物，这很正常。
“他只是暂时失去理智了。”凤歆只能用这个解释，来安慰自己。
她真的希望干爹只是暂时失去理智，后面就会好起来，这样大家才都会好过。
聂铭打量姜世忠一会儿，“他身体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之前一直被他压制着，现在他控制不见了。”
凤歆意外的看向聂铭，这家伙什么时候对这个有所研究。
聂铭看出凤歆的困惑，“这些都是父亲告诉我的，它们都存在我的记忆力，等我需要的时候，就会出来。”
凤歆明白了，应该就是把聂铭的记忆消除的同时，又输入一些新的记忆。
“那我们该怎么办？”她对这方面一点都不了解。
“他需要发泄，把身体里那些已经狂暴的力量发泄出去，这样他才会恢复正常。”
凤歆眨巴眨巴嘴，她真的不太明白怎么办？
“那接下来呢？”
“你出去。”
凤歆想都没想反对道：“我不会打扰你的。”让她出去，她能放下心吗？
聂铭终于回头望向凤歆，“你不是打扰，而是占地方了。”
凤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身板，她貌似占不了多大的地方。
“这是一场，我和他的战斗，你不适合参与进来。
女人，这个家伙是你干爹，如果你想让他活下去的话。
最好，尽快做出决定，他坚持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