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疼我，可就算是化疗，也治不好的。”
厉宸南的眼眸闪着泪意。
“厉宸南，我怕疼，你别让我化疗了。”
“我不想最后的日子，是待在病房的，不想最后的记忆，只剩下化疗的痛苦。”
林昭冰凉的薄唇，覆上厉宸南的唇。
“厉宸南，我太疼了，疼的一颗心都没了，所以……不要让我化疗好不好？”
“我还想跟你一起好好的，化疗了，我就没有时间跟你好好的了。”
林昭一字一句的祈求，都让厉宸南的心疼的厉害。
他的阿昭，在求他不要救他。
“可是……阿昭，我的心也疼。”
林昭眼眸微红，他知道。
他都知道。
他不是没疼过。
现在疼的都不知道甜是什么了。
“厉宸南，那你想看着我疼么？”
厉宸南没有说话了，他怎么舍得林昭疼。
就是他自己疼死了，他也舍不得他的阿昭疼。
他终究食了言。
他说过不会再让阿昭疼的，不会再让阿昭流泪的。
可他好像，一个都没有做到。
“好，我答应你。”
林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就知道他的厉宸南舍不得看着他那样疼的。
林昭再次覆上厉宸南的唇，唇齿间甚至都混合着咸咸的泪水。
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加温柔缠绵。
厉宸南没有让林昭去化疗，他抵不过林昭的撒娇。
抵不过林昭在他面前的泪水。
可是不化疗的林昭，每夜都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