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有，眠眠想从公寓搬出来，让我帮找房子。”
“我安排战野去做。”
战牧擎没有多问，一派淡然的模样倒是让司念惊讶。
司念停下来，抬手拍了拍战牧擎衣服上的皱褶，故意问道：“二哥一直瞒着眠眠，所以眠眠才那么生气。你要是有很严重的事瞒着我，猜我会怎么办？”
被司念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一脸严肃的质问，战牧擎眸色深邃了几分。
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想跟他分开，做梦！
“你要是敢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战牧擎盯着司念的脸，绝无半分的玩笑。
司念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回答很战牧擎。
“走吧。”
司念没再继续这个问题，拉着战牧擎的手往外面走去。
但愿没有！
战牧擎低头看了眼她难看的脸色，眉头紧皱。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可明明她找的那个侦探已经告诉她，霍季川跟小九没有任何关系……
是不是怀孕的人都爱多想？
——
战牧擎办事效率很高，司眠出院后就直接去了新租的房子。
她在公寓里的东西，也被拿了过来。
在整理衣服时，司眠忽然看到一件被误收过来的衬衫。
是战牧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