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曼浑身一震，然后整个人僵硬在地上，她的下巴依旧被徐海掐在手里，那双眼中却浮现出恐惧和惊诧。
“你……”
“我怎么知道？”
徐海似乎没兴趣回答这个问题，可许曼能猜得到，他这次对沈忆宁下手，只怕筹谋了很久，发现她出现在沈煜煊身边，并且调查她，想来只是个顺便。
他大概没想到，她会发现并且跟了上来。
不过，她对于徐海来说，大概都是无足轻重的。
“跟沈煜煊作对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许曼拧紧眉头，声势威严。
“下场？就像这样吗？”
徐海笑着，伸出他那双枯瘦如柴的瘦，惨白的皮肤干枯的像老人家一样，可他的脸看起来，明明还很年轻，大概跟许曼差不多的年纪。
这样不健康的颜色和身体，这种年纪，许曼想不出他跟沈煜煊究竟会有什么深仇大恨。
沈煜煊避世已久，大概是很少跟人结仇，但他也不是没有仇家，是生意场上的，还是以前做律师是留下的旧恨？
徐海手中捏着许曼的下巴，呼吸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脸上，似乎撩拨，眼底却像盈着浮冰碎雪一样看不见丝毫情绪，“这些，都是拜你的学长，沈家主人沈煜煊所赐。”
“你跟他的过节，何必算到一个孩子身上！大人之间的时，将孩子牵连进来，不觉得无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