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蒙古包时，顾向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走过去时，巴雅尔得意地笑着站在蒙古包门口：“怎么样？知道教训了吧？”
顾向深抬起头，眸光深邃如炬地望过去，然后瞬间不经意般地挪开。
巴雅尔被看得愣了一秒，他的眼神很奇怪，仿佛早就跟她认识很久很久了。
实在看不懂，她愣了一秒，终究很快换作刚才得意的语气：“怎么？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顾向深没说话，却给他一个既温暖又灿烂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简直像焕发出神奇的光芒一般，是一种震撼人心的笑容，巴雅尔惊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突然有些僵。
顾向深累得浑身都快散架，但这个笑容，是他这些年来，笑得真正开心的笑容。
他或许还不知道，自己那张英俊胜过明星的脸笑起来的时候，是多么的惊艳。
只是在心中苦笑地感叹，自己真是贱得可以了，她将他折磨得都快要倒下，他却甘之如饴，恨不得这样的折磨再来一打，只要能看到她，只要她跟他说话。
巴雅尔被那样的笑容惊得有些尴尬，突然便收敛了笑容，转身朝自己的蒙古包走去。
“柯达尔大叔，我对这草原的风景不熟悉，但是又不太想跟着旅游团，所以，我有一个请求，大叔您看可以吗？”
顾向深恭恭敬敬地询问，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恭敬的时候了。
“什么请求？”柯达尔大叔似乎并不怎么领情，仍然只是冷漠生硬地询问。
“我想跟着巴雅尔学习放羊，这样不仅可以看风景，还能更加真实地体验草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