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琪，你心里还是恨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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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于琪突然笑了一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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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大少爷，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意义。我说‘不是’，想来你也不会相信。可如果我说‘是’又能怎样呢？你是会求我原谅？还是要和我据理力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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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睿辰沉默了片刻，面对季于琪的挖苦，他的脸色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而是显得异常平静。季于琪就这样看着面前的男人沉思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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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一直都欠你一个道歉，虽然现在说已经太晚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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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睿辰用格外认真和郑重的目光看着季于琪，这样的眼神中带着季于琪未曾见过的真实感，甚至让她觉得，这也许是第一次自己以一种完整的模样出现在对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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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于琪，我很抱歉，我辜负了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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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时刻，季于琪听见自己的大脑中一阵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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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澎湃无处可发泄的积怨与愤恨，委屈和痛心都在那一瞬间清晰地涌现在脑海里，仿佛极尽全力遮掩的一切被一把无情的利刃瞬间划开，露出了其中那些最不愿为人所看见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