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莫曦斐。
“莫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莫先生的身份，多的是女人送上门，为什么找我？”这一点是我想不透的。
他是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总裁。
我是被踩进地里的泥土。
我的手臂抵在他的胸膛，我们中间只隔着我的手臂的距离。
四目相对——
他说，“你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有眼无珠，作茧自缚，蠢的让我讨厌，让我可怜。”
可怜。
我心中悲哀。
他的话虽扎心，却是事实。
“我可以理解为苏小姐同意我的建议了吗？”
我点了点头。
我别无选择，就算用我的命换我爸的命我都会做。
莫曦斐放开了我，“是个识时务的女人，那我们签个协议吧。”
莫曦斐走到办公桌前，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纸，写着什么，他写字的速度很快，像是在纸上飞。
很快，他拿起来给我。
我甚至都没有看内容，拿起他一并递来的笔就要签字。
“不看看吗？万一我提的要求很无理，你都照做吗？”莫曦斐的声音带着些许恼怒，可我不知道他在恼怒什么。
“这不是莫先生期望的吗？”我看着我签下的名字，上次签名是被迫签下离婚协议，这次签名我直接卖了自己。
莫曦斐大手一下子钳住我的下颚，迫使我对上他的眼。
“你嫁给那个男人的时候，也是看都不看，就为了钱？”
我的下颚被他捏有些疼，但我还是倔强的点了点头。
虽然我嫁给穆晓峰的时候并仅仅是因为钱。
但是他没有钱当时我也是不会嫁他的。
莫曦斐嗤笑了一声，“你可真诚实，毫不掩饰，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心机藏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