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沈长生未曾踏足过不灭神圣境界，但沈长生的出身太过于复杂和离谱，脑海中的知识，个人的眼界等，绝对不弱于不灭神圣境的强者！
“你……见过？”王彻的声音都是有些发颤。
对于寻常的修炼者来说，高境界的人让他们仰望，让他们追寻。
可对于已经几乎踏足顶峰的修炼者而言，前路是迷茫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前进。
更会去怀疑，虽然总是有‘道无止境’这个词汇，可……前路真的有更强的人吗？如果有，为什么不见？
如果没有……
那他们便算是最强者吗？
到达了巅峰的人，是骄傲的，也是孤独的，没有任何一个会甘心永生就处在这么一个境界，看不到增长的潜力。
这会让他们绝望的！
“是的，我见过。”沈长生沉默后点了点头。
在神域中，不论是那死去的老人，还是在往生湖畔见到的那黑衣男子，给沈长生的感觉，都像是远远超过了三十三重天的不灭神圣。
或许，那就是传说中的超脱着吧？
王彻震撼，死死盯着沈长生，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中却像是有千言万语。
沈长生道：“不要再问了，都是很可怕的人物。我相信，未来有一天，我们会和他们碰面的。”
往生湖畔，那男子说过的话，至今还像是在耳边回荡，而每一次想起，沈长生都会心悸不已。因为，那是要灭世的恐怖人物啊。
最关键的是，这个人活的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