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音跟着戚烈川去了前面，她以为自己会一个个的面试，谁知道她跟戚烈川只是坐在监控室里看监控，有专门的人负责应聘的事。
“这是HR里面的潜规则。”戚烈川坐下，“每个总裁挑选秘书的时候，除了专业的能力，还要有眼缘这种东西，若是别人给你挑一个你讨厌的，能力再怎么强看着都讨厌。”
离音听着他的话，坐在他身边，“那当年顾亦哥是你亲自挑选的吗？”
戚烈川闻言勾了勾薄唇，“是啊，不过他是那批人中最菜的。”
“啊？”离音一直觉得，顾亦哥特别厉害。
好像什么都会点，这样的助理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总裁大人的天使。
现在听戚烈川一说，她有些不相信。
戚烈川捏了捏她如玉般的小耳垂，“但是他很拼。”
“怎么个拼法？”
“他曾一天打三份工，为了能应聘上我的助理，差点溺死在河里。”
“哇。”离音目瞪口呆，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因为那时候我的要求很高，薪水也是行业第一的，这个诱惑让很多人都趋之若鹜，他自然也不例外，我的要求之一是必须会游泳，然后他便去学了游泳，在泳池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救生圈翻了的时候，他喝了很多泳池水……”
离音想到那种场景，莫名的觉得顾亦哥好惨。
泳池的水是个什么毒药……
戚烈川淡笑不语，顾亦确实成长了不少。
离音听着戚烈川的话，再看监控的时候已经换了心态。
如果是易茴姐姐做自己的助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