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脸，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反正……就是不行。”
瞥着她这副忸怩不自然的模样，顾霆渊却笑了。
慕晚察觉后不由得一愣：“你在笑？”
他毫不否认的点了点头：“嗯。”
“你怎么笑得出来？”她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
他一边驾驶着方向盘，一边回道：“怎么笑不出来，我头一次看到你‘吃醋’的样子。”
慕晚：“……”
吃醋？
她……什么时候吃醋了？
车子正好行驶到十字路口，等待红灯的时候顾霆渊拉过她手上的手，眉心轻轻蹙在一起：“除了这儿，还有哪里受伤了？”
慕晚低头看看自己，倒也没有隐瞒：“膝盖，脚，都破了。”
顾霆渊一听，眉心当即蹙成了山川。
“你倒是告诉我，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才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她要我给她买冰激凌，医院门口的那段路又那么堵，我只能步行，可是步行的话冰激凌就滑了，我只能骑共享单车，然后……因为不太熟练，就摔了几次。”
顾霆渊眉心蹙得更深。
“你是猪吗？”
她一愣，还是头一次听顾霆渊用这个词来形容她。
愣愣的盯着他，她反问：“那你现在是在和一头猪对话么？”
他要是敢说是，那就等于是在同时承认他也是一头猪。
“她让你买你就买？”
“不然呢？她对我都敢这样，要是换成小碧，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她。”
“一个女佣而已，值得你这么维护？”收起脸上的那份笑，他突然问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