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浴室紧闭的门、以及隐约传来的潺潺流水声，他薄唇轻勾了下，转瞬耳边的手机也被接通了。
“慕总。”电话显然是打给简秘书的。
“你明天上午给我送一双手套过来。”
电话里，简秘书听得一愣：“手套？什么手套？”
慕晨仔细的琢磨了一番：“防水的。”
“防水？”简卓拧眉，这防水的手套多了去了，慕总到底要哪一种的呢？
“嗯。”
“具体用来做什么的？”
慕晨不太想告诉简秘书是用来洗碗的，但似乎也没有别的回答。
“用来洗碗的。”
“……”慕总居然还自己洗碗么？
虽说他是一个人住在公寓，但都有钟点工定时去公寓打扫的呀。
“有问题？”见电话里简秘书突然不吭声了，慕晨语气里立即透着一抹轻微的不悦。
简秘书忙道：“没，明天上午是么？好的！”
慕晨随即挂了电话。
以前他确实会在自己离开公寓之后让钟点工定时来打扫，但和雅雅在一起后，他便很少这么做了，尤其是雅雅在的时候，更不想任何人来打扰。
电话刚挂断，赫连雅也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了，一边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一边向慕晨走来。
听到脚步声，正背对着她挂电话的慕晨缓缓转过身，看着她一头湿润的乌发。
随即就这么盯着她。
她被他盯得有些愣：“干嘛？”
他目不转睛的，就这么注视了她很久：“今晚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