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蕴知道他们这个点要走，已经候在了厅里，一看沈兆铮他们过来，赶紧迎过来。
沈兆铮低声道：“腿酸不酸，要不要我抱你？”
顾念脸一红，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闭嘴。”
胡蕴已经迎了上来：“顾客体验感如何？”
“不错，我办个卡，以后会经常过来。”
顾念脸更红了。
“办什么卡啊，你过来随时说一声，保证给你最高礼遇。”
沈兆铮递了张卡出去：“不用给我特殊待遇。”
胡蕴推着他们往外走：“祖宗啊，你饶了我吧。”
沈兆铮和顾念便被胡蕴推着出了九城汗蒸房。
开什么玩笑，沈少将虽然不经商，但沈少将的人脉，他还是用得到的。
再加上这顾念，也是个小财神啊，她妈跟她姨父，那可是商界两座大佛啊，以后说不定能借着这小弟妹和那两家子有所攀交。
做生意的人，哪能眼光那么短浅。
沈兆铮和顾念被胡蕴一直推出了汗蒸房，胡蕴亲自开车门，送了两人上车。
沈兆铮手里还捏着卡，顾念看他——
摸了摸头：“这人是不是跟钱有仇啊？”
“也许吧。”
两人回到富顿公寓，顾念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
“怎么？今晚还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