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手足无措的许诗瑶，景曦要淡定很多。
“你把新歌的小样给谁听过？”
许诗瑶昨天才回帝都，这么短的时间，她录制的小样应该只是试唱的时候，录下来的。
“这个……”
许诗瑶稍微迟疑了片刻，然后小声地说道。
“我……我给很多人都听过了……”
景曦微微一愣，随即问道。
“你为什么要给那么多人听？”
“这个……对不起……”
许诗瑶的语气相当迟疑，不过她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因为我觉得被我自己改动的版本比较好听，所以……所以就……”
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因为自己的固执，现在导致音源被泄露，她难辞其咎。
许诗瑶录了两个版本的小样，然后给公司的人测评，让他们选出一个比较好的版本。
公司那么多员工，再加上碰巧在场的歌手，经纪人等等，很多人都听过了。
她没想到，让那些人测评新歌之后，没多久，音源就被泄露了。
许诗瑶敢肯定，音源一定是公司里的人泄露的。
只是对于是谁，许诗瑶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首先，公司里的人都是许诗瑶信任的。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直接让他们评价新歌。
而且，听过这首新歌的人太多了。
一时之间，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