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淡淡瞥了她一眼，“我问你说完了？”
吞了吞口水，姜牧云抽泣了两声，眼角泪还在朝下掉，“说……说完了……”
这，这是怎么了？
顾少不该是看清苏晚丑恶嘴脸很厌恶她么？
“顾少，我——”
姜牧云话音未落，下一瞬就被顾泽辰面无表情重重挥开。
“咕咚”一声，她甚至来不及放手身体后倒，脑袋一下撞在茶几上，整个人瘫在地上。
一刹那，客厅陷入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却见男人冷冷看着地上的姜牧云，“不用你来告诉我，苏晚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她……比你更了解！”
屏住呼吸，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男人那阴霾脸色黑的仿佛能滴水，生生将人活吞了。
好半晌还是地上姜牧云“呜呜”的痛呼声让众人回过神儿，“妈妈！”
“牧云！”
苏父苏芮这才连忙跑过去一把扶起地上的妇人，“没事吧，撞到哪里了？”
“我的头……好疼……”
姜牧云脸色惨白瘫在地上捂住后脑勺，哭着叫着。
苏芮伸手一摸，满掌心都是殷红血液，“血……血……妈妈你流血了……”
父女两人猛地一愣，纷纷惊恐的回头望着顾泽辰。
居然下手那么重！？
在这个男人眼里，人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