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接着回答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出来期间有什么明显得停顿，“我怎么知道？那得看人家项目代表的抉择咯。”
陆沉亭本来微微滞住的呼吸在这个时候失望得泄了，真是滴水不漏的小东西。
而后他马上又听到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响起来：“唔……我猜接下来林晓晓肯定还会来找你的，到时候等我给你好东西，你一定要给她哦。”
陆沉亭听她的欢快的语气就不由要笑，“什么好东西？”
“到时候给你你就知道了。”
“你就不怕我撂手不干了，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他试着假装生气得道。
结果电话那头的女孩儿不以为意道：“我说了啊，给你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先看啊，你看了你不就都知道了么？我现在也不知道，没法儿给你描述啊。”
陆沉亭无可奈何得揉了揉眉心，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心肝，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五个亿的项目，估值几十亿的公司，这些钱，哪里来的？
这句话一问出口，电话那头的女孩儿就没有声音了，短暂又感觉很漫长的沉默之后，她开口嘻嘻笑道，一点也不正经：“就知道我家亭亭聪明，假公司假项目的都被你一眼看穿了。”
陆沉亭心突然吊了起来，迫不及待得接着追问她：“心肝，钱哪里来的？”
“我自己的呗，我是个大富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说真话。”陆沉亭觉得心像是坐在跌宕起伏的过山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