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他，却颓靡不少，不见当初自信打底的痞气不羁。
“和你有关系吗？”
苏海棠冷冷怼回去。
原主的仇这样算了，她心底还有不自在，眼前这个男人也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人之一！
不计较，不原谅。
“对不起。”
褚柏河接连碰壁，已经渐渐明白不可能说服这个实力强悍的女孩子了。
这么完美的搭档眼睁睁失之交臂，他不是没有遗憾。
可当过头的自信受到打击，过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之后，他也理解了她的愤怒。
换位思考，假如遭遇那一切的是他，他也不会轻易原谅的吧。
事到如今，除了一声对不起，他再无话可说。
或许他该回部门换个外勤任务，改一改这种安逸环境下滋生的高高在上错觉。
他只是给优秀的苗子们一个工作机会，一个未来更加优秀的可能，却不是对他们人生指手画脚的上帝。
“小玉？”
苏海棠脚步微顿，面露惊喜！
刚才那熟悉的感觉不会错，是小玉！他醒了！
“唔，难受。我还得继续休眠，开放部分空间给你，你自己小心，记得补充能量。”
小玉简短交代，很快没了声音。
苏海棠欣喜地将意念沉浸空间，却只看到一角灵泉，无法见到小玉，也没有程远征和小狐狸。
她吐出口气，努力弯起嘴角，喝一口灵泉水补充元气。
“一切都会好的，加油，苏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