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观，才算是明白了陈瑞的心意，这真是个不错的好孩子啊。
秦观不是神人，他还是有自己的疏漏的。
自从秦观当了北方工业的总经理，秦观的项目就更多了，秦观四处走动，拉生意，谈判，坑别人，连家都顾不得回。
在6611所看来，秦观给他们做得已经够多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有困难，秦观肯定会帮忙。
但是，6611所，还是有另一个困境的，他们虽然已经很努力了，眼看新歼就要出来了，但是，却没有上级的关注。
没错，由于空军在关注蓝鲨，由于空军经费有限，由于6611所给人的感觉是在发力搞猛龙，所以，一个个的原因，促成了一个问题，空军居然不知道猛龙的进展如此迅速！
超七，是一个外贸项目，但是新歼猛龙，却是给空军自己用的，这个项目，如果空军都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项目有流产的风险。
6611所自从组建，就一直在为祖国的军机研制贡献自己的力量，但是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款拳头产品出现的，他们只能是在歼七上发挥余热一般。
而现在，形势就更不乐观了。
空军已经对鹰国的雄猫战机动心了，现在正大张旗鼓地去鹰国考察，那么，一旦认定了这款飞机，就是空军最需要的，那空军哪怕是砸锅卖铁，也会购买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空军还有能力研制别的飞机吗？
当然没有，所有的型号，都会彻底地停下来，把每一分钱，都投入到购买中去，通过购买那些飞机，来让空军暂时获得先进的战斗力，但是，代价却是把整个航空工业的自研能力都给废掉了。
到时候，即使是6611所自筹资金，把猛龙项目完成，也会面临另一个窘境，空军没有资金来装备！
研发需要的资金，6611所自己解决了，但是，空军要装备，总得空军自己掏钱吧？如果6611所自己掏钱造战机，造出来给空军送，那算什么事？
所以，6611所的猛龙项目，可能会黄了。
这样的事，历史上不是没有过。
当年，熊国解体，汉国可以直接购买苏-27了，那流畅的外形，那可怕的性能，瞬间就吸引了很多人，当时，就在空军中有了声音。
当时的歼十，还处于难产之中，还是仅仅停留在纸上的，为了一个纸上的项目，继续投入资金，究竟值不值？
有这些资金，还不如多购买几架苏-27呢！
这样的声音，不在少数，如果让他们的意愿得逞了，那汉国自研战机的艰难脚步，就被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