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底是一介妇人，总不能真的上去把郑砚的衣裳给扒了，是以这死太监方才口中所问恰好也是她想知道的。
“夜大夫，老妇人我也想知道您有没有法子瞧出郑砚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自然是能看出来的，不过这得看他配不配合才行，在下可不会武，制不住人的。”夜箫笑眯眯，仿若不觉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什么不对。
谁让郑砚方才蔑视他的医德呢？
郑砚怒急，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一个神医意味着什么，可他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哪里还能再收回？
只能硬着头皮迎上道：“我问心无愧，怎会不敢配合？倒是白公公，你敢让夜大夫也把脉吗？”
眼下，他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不必夜箫把脉，自己就把马脚露完了。不过，他都肯配合了，那没道理白公公还能置身事外看着
“杂家有什么不敢的！”白公公脸色沉了沉，显然是没想到郑砚会反口咬他，他只能在心底祈祷，夜箫能看在他的身份上站在他这一边，不要真叫他没了脸。
见两人都没什么意见了，小七娘转眸看着夜箫，客客气气地请道：“他们都已经答应了下来，您看？”
“您放心，在下绝对实话实说。”夜箫笑着颔首，率先抬脚走向郑砚，竟是要先给郑砚把脉。
郑砚心中忐忑，却又在小七娘的目光逼视下，不得不皮笑肉不笑地把自己的手给伸出来，“你可得要瞧好了，千万别堕了你的神医之名。”
反正得罪都已经得罪了，那也不在乎把人更加得罪了，他想着，只要夜箫爱惜他的神医之名，就该知道他应该怎么说。
“呵呵呵，在下的医术还轮不到你来质疑！”夜箫冷笑了几声，一触即收，好似很厌恶触碰郑砚一般。
郑砚心中一紧，“你这般如何能把出脉来？难道你是想包庇真正的真凶不成？”
“我不会包庇任何人！”夜箫看都没看一眼郑砚，抬脚就朝着白公公走了去。
白公公勉强在脸上堆起一丝讨好地笑容来，开口套近乎道：“杂家早就听过夜神医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别套近乎，就算是你套近乎，该怎么说，我还是会怎么说。”夜箫好笑地伸出手，欲要给白公公把脉。
就凭白公公曾经对姬槊起了心思这一点，他今儿个就绝对不可能会站在他这一边。
白公公没想到夜箫出口这般干脆，脸色变了又变，他想不伸出手去吧，却又怕被小七娘觉得自己心虚。
伸出手去吧，万一夜箫真把脉把出了什么来，那他岂不是也要糟？
这样不是，那也不行，可真是把白公公给愁坏了。
偏生这个时候，郑砚见白公公迟迟不肯伸出手，他想也不想地就出言嘲讽道：“还说你没什么不敢的，现在怎么不把手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