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真棒！
封湛的手机忽然响了两声。
他瞥了来电人一眼，便直接挂断，继续开着车。
直接到了餐厅。
封湛预定的是一间极好的中式餐厅。
据说会见国家高级领导人都会选择这个地方，一般只对外供应午餐和晚餐，很少有人能定到早餐。
所以地方相对幽静，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人来打扰。
他们到了餐厅包间坐下，很快，餐桌上便摆满了提前订好的各色餐点。
有温绯意喜欢的砂锅粥。
早餐吃了一半，封湛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拧了拧眉头，拉开椅子，有些不耐烦的边接听边往门口走。
温绯意隐约听见，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是女人的声音。
她淡淡一笑，将一切情绪抹去，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她逼着自己全心全意的只去看儿子。
她指了指空荡荡的小碗，又指了指装着海鲜粥的砂锅煲。
——还要吃这个吗？
“要！”
小家伙脆生生的应答，并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异常。
封湛这个电话并没有接多久。
她刚给小家伙重新盛了一碗，封湛就回来了。
对上她的视线时，他的眉头已经重新舒展开，平静而自然的挂断了电话。
他朝她走来，坐在她身边，继续吃着早餐。
温绯意正专心的喂儿子。
封湛的手掌忽然蹭过她的脸颊，帮她拿掉了发丝上面沾的米粥粒，是儿子的小手不小心抓上去的。
“霸霸，我也要擦擦。”
封湛收回手，“吃完再擦。”
小家伙耷拉下小脸，小脑袋撒娇的往温绯意怀里一歪。
还没依偎进母亲温暖的怀抱，他就被封湛拽着后衣领给揪正了坐姿，“吃饭不许捣乱，更不许蹭脏妈妈的衣服。”
嘤嘤嘤。
大人欺负小孩了，小孩没人权了！
怎么跟妈妈抱抱就是捣乱，就是弄脏妈妈的衣服了，他明明是最干净的宝宝！
“还有，小女孩才喜欢撒娇。”
小封越心里一万个委屈。
但又不敢跟父亲顶嘴，话说出口变成了一个无力的，“噢！好叭。”
吃完早餐，两大一小手拉手出了餐厅。
封湛让母子两人站在门口的地方等自己，“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把车开过来。”
“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去开车呢。”小封越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疑惑。
在他看来，既然是约定好了一起出来玩的，那么他们一家三口去哪都应该是一起的。
封湛说，“妈妈抱着你走会很累。”
“你可以抱我呀。”
“……”但我更想抱你妈。
“我也可以寄几走的。”小家伙对手指。
“但你自己走会很慢。”
再次被嫌弃，小家伙开始认命，“那好吧，窝闷等你。”
拉着妈妈的手，朝他挥挥手，小家伙的表情很认真，“但你一定要快点回来。”
封湛奇怪，因为自家儿子从来都不是喜欢黏着自己的性格。
他问，“为什么？”
“不然，我会被坏女人抱走，麻麻会被坏人抢走的。”
封湛心里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