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通牒(1 / 2)

他的舌尖带着一点烟草混合薄荷的味道,那是极其具有男性标志性的荷尔蒙气息,且标志到叫人双腿发软的程度当它柔软又灵活地缠上她僵硬的舌尖时,徐酒岁意识开始模糊。

像是坠入温暖的海底深渊。

男人最开始的吻带着一点惩罚和愤恨,所以显得尤为激烈,他带了些力咬她的舌尖,她的脑子里“哗”地一下炸开了,舌尖被吮得发麻,人也是麻木的。

在她以为自己可能会死在他手里头的时候,渡过了最开始的恼羞成怒——他的吻终于变得越来越温和,放过了她的舌尖,他的舌尖留恋在她的唇瓣,轻轻啃咬

就像早八百年前他想过的那样,将之渲染成了彻底怒放的鲜色蔷薇,带着刚被滋润以待的水泽。

至此,那吻便有了些柔情惬意,缠绵缱绻的意思。

“唔,老师”

徐酒岁经过了最开始的震惊,终于从薄老师那儿学到了属于二十五岁女人的吻应该是怎么样的——

曾经她觉得口水交换是一件叫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她认为自己肯定会很在意对方口腔里的味道。

但是现在她发现

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她不能用自己短浅的目光去衡量成年人的一切行为。

——事实上她恨不得整个人成为含在他嘴里化掉的那个。

实在没耐心的话,嚼碎了胡乱吞下去也行。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后,双手便缠绕上了男人的脖子,鼻尖顶着他的鼻尖也能叫她心里乐开了花——

他的舌尖撤出她的口腔,轻吻她的唇角时,她的唇瓣已经被咬得有些红肿她却像不知足的贪婪奶猫,半眯着晶亮的眼,哼哼唧唧地凑上去追着咬他的唇瓣:“再亲一下。”

她的嗓音沙哑里带着娇气,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

然而男人却硬生生地从她唇瓣上抬起头,那双黑沉得令人心惊的眸子盯着她,漆黑眸中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清明——

够不到他的唇,徐酒岁鼓了鼓脸,不甘心地盯着他也被水光润泽的唇瓣。

男人薄凉一笑,嗓音喑哑:“再亲一下?你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

最开始男人将她压在自己腿上,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她可以被亲了之后惊慌失措地跳起来;也可以惊怒地扇他一巴掌——

薄一昭的预想里显然并不包括眼下这种“干柴烈火”。

她学习能力好像有些强

刚开始不得要领之后,她很快就会反过来勾着他的舌尖,虽然动作笨拙且生涩,但是越淳朴的原始反而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站起来,连带着将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也抱起来,徐酒岁低低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肩膀上,下一秒被扔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她的屁股被跌得有点疼。

但是抬起头看着悬在她上空的男人眉头紧蹙,矫情抱怨的话到了嘴边便自觉地吞咽了下去。

“唔,薄”

她叫他。

男人眉间跳了跳。

受不的她娇气地这么含他的名字。

他俯下身重新继续吻她的时候,大手顺势搭在她的腰上,她整个人像个订书机似的折叠起来,任由他的大手从宽松的卫衣下摆捏了下

她则像是虾米似的弓起身子,抬起下巴,认真追逐他的唇舌。

直到她感觉到好像哪里不对,她掀开眼睛,这才发现原本摁着她亲吻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带着温度的大手搁在她紧绷的大腿一侧,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蹭了蹭。

他面黑如锅底。

徐酒岁:“?????”

她一脸茫然:“怎、怎么了?”

薄一昭面上阴沉得能滴水,低下头盯着她的脸,此时那张小脸面色泛着潮红,发丝凌乱地靠在沙发上,一脸无辜他恨不得掐死她,磨着牙问:“你没穿裤子?”

什么玩意?徐酒岁更茫然了,她觉得薄一昭是不是瞎了:“穿了啊,不是黑色的吗?你看不见?”

她今天穿的黑色厚裤袜和到膝盖上方一点点的宽松男士卫衣,都是黑色的,不容忽视那种。

在她奇怪的反问中,男人的手在覆盖在她接近屁股的地方蹭了下——

“穿了?”

他嗓音缓慢,手上动作是完全不带情、欲的那种,蹭得她寒气嗖嗖从脚板底往天灵感窜,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她该怎么跟他解释,裤袜在某种场合来说其实可以算是裤子?

秋冬天了,裤袜很厚的。

徐酒岁“咕嘟”吞咽一口唾液,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舔火辣辣的唇角,唇瓣微启,看着他说:“裤袜也是裤子,你到底活在哪个年代?”

男人的手从她卫衣下摆抽出来。

徐酒岁一把摁住他的手腕。

他挑眉看着她,露出个“你在说什么疯话”的表情。

她自动忽略他浑身散发的嘲讽和不友好,白皙漂亮的脸蛋上微红还未散去,冲着他眨眨眼,认真地问:“不继续了吗?”

继续?

往哪继续?

薄一昭差点笑了,她如果知道他现在唯一想干的大概是把她摁在沙发上抽一顿,可能被抽打老实了,她就不会继续这么一脸天真又恋恋不舍的发问。

他抬起手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心想这真的有些过了于是懒洋洋地“嗯”了声,有些敷衍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好好穿衣服,什么时候再考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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