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秋唇角的笑意深了些许，直接问道：“赵一伊是你的女儿？”
赵小萌没想到那么多，“是啊，怎么了？”
“她打了我儿子。”
“哦，”赵小萌不为所动，“小孩子打架很正常。”
“我儿子哭了。”
“哦，”赵小萌抱紧了怀里的相框，继续说道，“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儿子不该娇惯，娘们儿唧唧的，连个小女孩都打不过。”
“所以还都是我儿子的错？”
“当然不是，”赵小萌义正言辞道，“孩子没有错，都是家长的错。”
傅之秋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
赵小萌头皮发麻，口不择言：“知错了就回去写份检讨书。”
傅之秋没有接话，而是转而问道：“赵小萌，赵一伊是谁的孩子？”
“我的孩子。”
“她生父是谁？”
赵小萌神经倏地一紧，心跳加速，但她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傅之秋拖长尾音，“你确定？”
赵小萌嘴角抽了抽，“我的孩子，我当然确定。”
“可为什么跟我长得那么像？”
像吗？
赵小萌以前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只是觉得每次见到女儿，心里除了疼爱还有疼痛。
“巧合而已。”赵小萌讪笑道。
“巧合？”傅之秋起身逼近她，“你手里是谁的照片？”
“不关你的事儿！”赵小萌退到墙角。
傅之秋抬手抵上她脑侧的墙壁，将人团团地圈禁在自己臂弯里，低头看着她，眼神充满了侵略性，“赵小萌，我最后问你一次，赵一伊的生父是谁？”
赵小萌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沉默半晌，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反正不是你！”
“照片给我看！”傅之秋直接上手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