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那头我也不知道是哪儿，但小凝一定是被关在那边了。”韩战山握住叶玖，他的手很凉，还微微发抖，“小玖，注意安全。”
叶玖点头。
“她犯了太多事儿，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人绳之以法，”韩战山顿了一下，红着眼继续说道，“如果没有证据，那就……”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而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小萌看得清楚。
心里琢磨着：
请求外孙杀了自己的妹妹，这得多大的血海深仇啊！
“我知道。”叶玖拍了拍韩战山的手背，“外公，你赶快回去吧，要是让人发现，韩老夫人定会起疑心。”
韩战山眸底黯然，“为了看她下场，我苟且这么多年，只希望快点解脱，我好去见你外婆。”
说完，老爷子松开叶玖的手，一瘸一拐走出地下室。
因为坐了四年的轮椅，他怎么走路都快忘了。
但心里的仇恨永远记得。
瞧着韩战山佝偻的背影，叶玖心生同情。
但是也非常纳闷。
他在韩老夫人身边四年了，应该有很多机会动手才是。
为什么要拖到现在？
——
一个小时后，叶玖她们终于到了密道的另一头。
掀开下水道盖，三人陆续爬出来。
叶玖借着手电光打量周遭，葱郁的花草树木，还有假山流水。
布局有些眼熟。
“这是哪儿啊？”赵小萌缩在叶玖边上问。
“北岭别墅。”叶玖想起韩家跟唐家的后院都是这种风格。
“什么？”赵小萌不敢相信，“绕了半天回来了？不会还是韩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