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看了眼三楼的办公室，回答道，“应该是有病人了吧。”
“病人？”叶玖关上车窗，“刚儿不是只有Lisa吗？”
“可能Lisa就是病人。”
“走吧，回家。”叶玖有点嫌弃地睨了眼坐在副驾的温阳。
真的好臭啊！
——
目送三人离开，站窗帘后的那人摸出小灵通拨通电话。
“萧老夫人，一切顺利。”毕恭毕敬地禀告道。
萧老夫人拨着手里的佛珠，眯眼一笑，慈眉善目，但眸底却凝着一层暗光，“辛苦了，叶玖有怀疑吗？”
“她多问了几句，其他没说什么，”那人顿了顿，“应该没有怀疑。”
“她可不是省油灯，你得多留个心眼。”萧老夫人叮嘱道。
“嗯，我知道。”
“还有注意身份，不要被人发现。”
“是，萧老夫人。”
挂断电话，那人从窗前折回去，站在治疗椅边上。
似笑非笑地看着躺在上面的男人。
然后，她将他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拿在手里掂了掂，嘴角的弧线越来越深。
讥讽意味很浓。
紧接着手一松。
眼睛掉到地上。
很轻微的一声响。
男人一下睁开眼睛，瞳孔有些呆滞，完全不能聚焦。
她勾动手指，男人从椅子上起来。
她自个儿坐下去。
缓缓闭上眼睛，最后一记响指。
男人瞬时醒过来。
眼睛终于有神，他看向椅子上的女人。
小声地叫她：“李女士？”
Lisa已经沉睡，但脸上仍是带着柔和的微笑。
罗加不由地感叹：真是个性情温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