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玖拧眉，“好好说话。”
“九爷，”沈黛鼓足勇气终于说道，“阿姨有消息了。”
叶玖靠上沙发背，“坏消息？”
沈黛害怕叶玖难过，半天做不出回应。
“没事儿，反正我没抱希望。”
“九爷……”
“说吧。”
“阿姨从M城消失后，在樱国住过一段时间，但没过两年……”
“死了？”
“嗯，是车祸，”沈黛说，“脸被毁了，没人知道她是谁，所以……”
叶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说：“辛苦了。”
“九爷，你没事儿吧？”
“我有点困，想睡会儿。”
挂了电话，叶玖窝在沙发里，眼睛盯着天花板。
想了很多事情，却不知道想了什么。
还好有樱桃守在她旁边。
——
与此同时的唐家。
唐老夫人将秦老跟叶老晾在客厅里，自己拉上薇薇安在书房说悄悄话。
唐老夫人拉过薇薇安的手，说：“小玖知道了。”
薇薇安一怔，“知道什么？”
“樱国那场车祸，”唐老夫人拍着她的手，“她以为你死了。”
薇薇安涩涩地扯了下嘴角，随后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难道不是吗？”
唐老夫人心疼地抱住薇薇安，“薇薇，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