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子带着一个宽大的帽兜，带到头上，也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这人的脸。
当他把帽兜掀下来的时候，镜头正对着她的脸，就是屏幕背后的顾云念也倏然一惊。
那人满脸是被刀片划出的如蛛丝网一样密密麻麻的刀痕，浅浅的刀痕却久久没有愈合，反而变得溃烂流脓，交错的伤痕让她的脸已经看不出她本来的面目。
这是……
顾云念微凝眉，只从那人脸上的伤势情况，她并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不过有人直接给出了答案。
从影二藏着的话筒，传过一句话。
“她脸上的伤，被抹上了鬼脸，迟迟难以愈合，反而溃烂得越厉害。听闻顾医生对破解鬼脸有所研究，她的脸就摆脱顾医生了。”
这人说得客气，可语气却带着浓浓的威胁。
影二脸上露出不忿，却又有被人胁迫的憋屈，就算被人威胁，依然嘴硬地顶过去，“你说是鬼脸就是鬼脸呀！”
把一个心高气傲，又不得受制于人的任性女孩子演得活灵活现，降低了对方的怀疑。
顾云念打开话筒，低声说道：“影二，听我的提示，给她做个检查。”
影二的手指在镜头里微颤，这是两人约好的暗号。
按照顾云念的提示，影二戴上医用手套，给女子检查脸上的伤。
像是在辩驳刚才那人的话，一条一条的把情况说出来。
顾云念说道：“是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