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听着男人骤然沉下来的声音，苏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哦，好吧。”
帝北羽低眸瞥了她一眼，目光冷冷。
苏渺无辜的眨了眨眼，“怎么这么看着我，你自己说不是的啊，那我应该不用回答那个问题了吧？”
帝北羽，“………”
【你自己想说，还是淑妃让你说的？】
其实她猜的没错，就是这两句。
如果是淑妃控制她说的，其实也很正常，这话听起来就很像一个求而不得的弃妇为爱疯魔以后会说的话。
可是……
彼时听到的刹那，他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如果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当然是淑妃让我说的！”
女人清脆的声音，蓦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帝北羽，“………”
哦，是淑妃。
很正常。
帝北羽敛了下眸，脚步微不可觉的顿了一下，正要重新迈开，下巴上忽然就传来一股刺痛感。
“苏渺！”
利齿刺入肌肤的触感倒不是多疼，只是让他本来就不太愉悦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更猛烈的烦躁。
“你干什么？”他黑着脸低头。
“想得美吧你？”怀里的女人肆意张扬的扬着眉梢，骄纵的道，“既然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我干什么舍不得杀你？淑妃的逻辑明显是有问题的！”
帝北羽，“………”
她哼了一声，“男人花天酒地的时候情敌有没有错我没法儿评判，可最错的不是狗男人本身吗？放火烧宫和报复情敌这么没品的事儿我才不做，要是真有那天……”
苏渺眯起眼睛，手指绕着发梢，恶狠狠的威胁道：“我头一个弄死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