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乔姜敏感的发现，自从走出酒店，这个男人便一直是这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一直持续了很久。
半晌之后，她轻轻的拽了拽在他的衣袖。
“小叔，你在想什么呢？”
男人思绪回笼。
他扭头看了她一眼，眉头轻蹙。
“我在想，外交官的死。”
乔姜：“……”
这个她知道的好么？
她准备问，顾连城菲薄的唇瓣便轻轻开启。
“在弹道学上，射击角度也称为发射角度，或是射角。”
乔姜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所以呢？”
“与射击角度有关的另一种表示方式称命中角，指的是弹着点的弹道切线与靶体面切线的夹角。”
乔姜：”？？？“
瞧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男人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倒是耐心的解释道。
“由于一般在推断射击角度时将弹头的运行轨迹看作为直线，而且为方便起见，将靶体视为一垂直面，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发射角度与命中角是呈互余关系，既发射角=90°-命中角。”
乔姜：“？？？”
顾连城：“……”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路南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轻咳一声，解释道：“乔小姐，在推断和计算射击角度时，主要指对发射角度的推断……“
闻言，乔姜轻哼了一声。
说了这么一大堆，原来就是想表达这个。